鉴于单棂是真的没有吃晚饭，顾风先带他去了一家僻静的私人餐馆：“你口味没变吧？”
单棂只低头看着手机，连句话都没给。
顾风是这里的常客，服务员都知道他身份，对他每次带来的客人也会上点心。
他们只见过讨好顾风的，或是和顾风称兄道弟的，还是头一次见理都不理顾风的人。
故而服务员好奇的看了眼单棂。
顾风也不在意，只说：“糖醋排骨、清蒸鲈鱼、浸菜炒鸡，再来份生菜吧。”
单棂就像是突然能听见了一样，抬头瞥了他一眼：“耗油。”
“是是是，祖宗。”顾风叹了口气：“蚝油生菜。”
他顿了顿，又叮嘱：“少放点油盐。”
服务员立马应下，看着单棂的目光多少带了点尊敬了。
这可是顾先生头一个能背对方喜欢吃什么的人！
服务员已经暗暗记着，打算出去就告诉经理。
等外人走了，顾风正迫不及待的想要提事，就听单棂冷淡的问了句：“你哥忙这么大的案子还出去相亲？”
顾风知道这人还记着仇，故意在这里晾他，只能暗暗咬碎了一口牙往自己肚子里吞：“……你也知道我不管我哥的工作的，我对和死人以及罪犯打交道没有兴趣，不像你俩。”
他吐槽完，才说：“不过这事我的确知道一点，第一具尸体出现的是时候我也在现场，好像这案子还没交到市局去，但今晚这事过了后，估计明天就办交接手续递到市局了。”
“你也是走了狗屎运，正好今天撞见市局的人在那个KTV团建。”
对于顾风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摸清楚了他是怎么进去的事情，单棂并不意外，这人只要想，除非是国家机密，不然都能打听到一点眉目：“有什么能说的吗？”
顾风：“……你就非得在吃饭的时候聊这种事情吗？”
单棂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顾风不甘示弱的回望过去。
两人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顾风挫败的叹了口气：“祖宗诶——这要不是我有求于你我真想把你丢回红城。”
他无奈道：“这案子明天就要移交到市局了，肯定是个大案，我能说的很少。我只能告诉你死者都是18-25的女性，死相并不狰狞，人长得都还可以，不过那种‘可以’，是属于要喜欢那一款的才会觉得‘可以’。”
“据我所知，目前出现的死者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我猜是随机杀人。”顾风继续道：“还有就是现场很干净，杀人凶手没有留下什么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