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这是受到了什么打击？”
从来到到现在，童虚一句话没说，就只是抚摸着白涤的羽翼，这让白涤觉得很是不自在，肯定是发生了些什么。
“你倒是说话啊。”扇动着翅膀，白涤从童虚的手心里挣脱开来，飞到了他的肩膀上。
沉默了很久，月夜里的少年终于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点感慨。”
“没什么？”
没什么，你能是这个样子，白涤一脸不相信。
“说实话，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白涤问。
童虚:“没有，也不算欺负，是我自己的事。”
越说声音越低沉，甚至夹杂着委屈。
“得了吧，有人竟敢欺负我的人，放心，我白爷给你做主！”白涤一直都是很护短的。
“没事。”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但童虚觉得心里一道暖流涌过，“其实还是我自己不够优秀，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如果……
如果是表哥的话，一定不会这样的。
白涤站在少年的肩膀上，一双黄豆发的竖瞳上下打量着。
唔，倒是没受什么伤，不过……
“你帽子哪去了？”
“扔了树下了。”
“扔了树下了！”
果然，有大事发生。
“咳，虽然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出手了，但你作为我近期新收的一个小徒弟吧，我肯定会为你出头的，谁招惹你了？给我说！”霸道的语气配上可爱的外表，有着莫名的违和感。
童虚终于笑了笑，虽然还是很委屈，但却有一种新的力量在支撑着他。
“不用了，”少年的目光真诚:“谢谢你，白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