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前往夜天堂的路上，顾临问道：“那他这个‘游戏向犯罪率’，已经运用到课本上了吗？”
单棂摇头：“还没。因为这一套理论……”
他停了停，没有将同行的批判说出来，只转口说：“听说他还在做实验。”
顾临也没有追问，只是好奇的看着他：“你对心理学，好像到了一种热爱的地步？”
“因为我很好奇。”单棂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反而是直视着顾临的眼睛说：“我很好奇人性。”
他只是没有说，并且他想要尝试剖析人心。
夜天堂不愧是能得顾风光顾的夜总会，整个场所都很大，外头还有舞池，主建筑更像是一座城堡一样，屹立在最中央。
顾临下车后第一句话就是：“你们搞心理学的都很有钱啊。”
“卫封只是投资人之一。”单棂平静道：“不过他的确很有钱，他父亲是做生意的，去世的早，遗产全部留给了他。”
他们说话间，单棂也不动声色的在打量着这个夜总会。
因为还没到正式开业时间，所以路上没有什么人，显得格外的冷清。
主管快他们半步，给他们引着路，随意介绍了一下夜总会的大概。
单棂和顾临来到发现尸体的一楼女厕，这里也被定为了案发现场。
一个多月过去，现场早就经过了多次取证，最后允许夜总会清理干净了。
毕竟人家还是要做生意的。
这地方属于高档场所了，所以卫生间的装修都很豪华。
洗手的地方四面都有镜子，还烧了香薰，没有一点异味。
主管给他们指路：“娇娇的尸体就是在这里被发现的。”
他们看过现场和第一发现人顾风的笔录。
孟娇是在最里头那间卫生间遇害的，而在顾风的笔录里，顾风有提到过他进入女厕查看是因为他的女伴在去洗手回来时惊慌失措的跟他说卫生间里有好多血。
单棂伸手推开最里面那张门，一个月的时间不至于让夜总会变动装修，所以除了现场的血迹被清扫干净以外，其余的基本上维持了原样。
最里头这间是坐便。
孟娇被发现时，就靠着马桶倒在了血泊中，手里还抱着小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