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强子的家就在巷子周围不远的地方,看来他是抢了钱直接回了家,却在路上被人杀了。

    “这儿平时少有人来,证人怎么会到这来又恰好看见?”

    毋泪在死者躺着的地方细细观察着,回答水善道,“证人是强子的邻居,这条路是他们回家出门经常要走的。”

    水善点点头装模做样的蹲在地上瞧来瞧去,除了一大滩血,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你说县令为什么不愿好好查?那么随便就想定司天的罪?”

    “这不好说。”

    水善从地上站起来惊恐的睁大眼睛,“他不会和真凶是一伙的吧,故意包庇,拉司天顶罪?”

    一个县令一个混混,怎么想也联系不到一起去,难道是收了真凶的贿赂?

    水善第一次查案什么都不懂,随便乱猜。

    毋泪还在观察着案发现场,拉着水善过来认真分析起来。

    “你看,周围没有一点挣扎的痕迹,可见死者应该是在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被杀的,这种情况要么凶手会武功,要么是熟人没有防备,这两点司天一点都不占。”

    毋泪说着又指了指左侧一处草堆上一滴微不可见的血渍。

    “死者死在巷子右边靠近房檐的地方,后边草堆上却有血。”

    水善不懂他的意思,随便猜测着,“可能是杀人的时候溅上去的吧。”

    毋泪摇了摇头,认真思索的解释道,“死者脚朝巷尾的方向,胸口中刀,地上的血没有拖动转移的痕迹,也就是说死者是在这中刀,没有任何反抗的直接倒下,然后死去,血喷出来也该朝着面前的凶手,也就是脚尖指着的巷尾方向,而不是身后。况且……”

    水善听毋泪分析的头头是道很是佩服,急忙跟着追问,“况且什么?”

    “况且凶器就插在死者身上没有拔出,根本不会喷出血。”

    水善这才想起刀是插在死者身上的,没有拔出来过。

    毋泪蹲到草堆的那滴血边,不一会发现不远处还有一滴,又朝那一滴凑了过去,结果跟着顺着巷子的草堆走,不时有血点滴在草堆上。

    毋泪顺着血点不停找,水善加快步子追上他。

    两人顺着痕迹一路找下去,最后血点消失在一户院子里,一个男人正爬着梯子在房顶上铺着瓦片,一个妇人则在下面扶着梯子。

    毋泪走进了院子,两个人看见有人来奇怪的看着他们。

    这两人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贵人,来他们这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