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之夏小说站>历史穿越>捕鲸:全提瓦特的共享妻子 > 第九卷 拨雪寻春(绫达玩阴蒂鸭鸭发大水)
    旅行者去了稻妻,达达利亚留在璃月正觉得没什么意思,还要发愁如何应对两位姘头。此时散兵带着雷神之心叛逃的消息传来,达达利亚兴奋地连拍大腿,心想你个散兵到了关键时候还是很有用的嘛,于是快活地坐船去了稻妻。

    说来也是与空有缘,在诀箓阴阳寮中他们再次相遇。空看起来被稻妻紫雷砸得不太精神,好在他早已习惯餐风饮露的生活,与达达利亚见面时,倒还算整洁体面。空攥紧了围巾末端,靠近一点再近一点,看到达达利亚肚皮还是平坦的,不禁有些失望。达达利亚安慰道:“只有一次,没中也正常,第一次用了两个月才……”他自知失言,再看向空时,黄毛旅行者已换上了苦主同款表情,脸色黑得发绿,之后也别别扭扭的,不愿靠近达达利亚了。

    他和达达利亚赌气,虽同在稻妻,却刻意避着,两人也没再见过面。达达利亚并不在意,他是个习惯自娱自乐的人,落入深渊那段经历让他不齿平淡日常,总要为自己找些刺激才行。

    而稻妻是个不缺乏乐子的国度。最近新开了“光华容彩祭”,听说今晚会有长野原烟花店特制超棒超大超好看大烟花,达达利亚见猎心喜,决定好好去凑个热闹。稻妻封国良久,普通人认不出达达利亚这身执行官制服,就算觉得他穿着与常人不同也只当是某些小众文化爱好者,笑笑就过去了。于是达达利亚十分便捷地混进了祭典人潮,买了个苹果糖,吃了没两口便被糖浆粘住了牙齿,红红的汁水涂了满嘴,他不得不找了个僻静角落处理仪容。

    从角落中走出时,他手上的苹果糖只剩个光棍,此时他感觉有阵微风刮过,手中除了光棍又多了一张纸条,上面的字迹隽秀,写道:

    “相思情海深千尺,却恨蓬山隔万重”

    达达利亚略懂几句和歌,知道这是求爱的诗句。但他面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他在稻妻除了雷电国崩根本不认识其他人,打死他也不会认为这是散兵忽然开悟向他表明心意,这绝对是一个陷阱。

    寻常人或许会对此种请君入瓮的手段感到困扰,但达达利亚在稻妻锄大地许久,困在枯燥日常中才叫他几乎丢了半条命,这下终于来了比烟火晚会更刺激的事,如何叫他不期待呢?

    他专门去了和果子摊前观察形形色色的人群,直到烟灰散尽,才等到一位武士装的金发青年向他走来。隔着挺远,金发青年就热情地打招呼,有些社牛在身的达达利亚自然也走上前回应。

    “公子大人晚上好!因为社奉行要负责烟火大会的用火安全,所以来迟了,抱歉抱歉!”

    青年身姿挺拔、脚步利落,看着是位练家子,达达利亚很喜欢他的气质,便开口道:“我记得你,你是社奉行家臣,稻妻……”他换了种诙谐说法,“稻妻的土皇帝,托马先生?”

    托马笑道:“不敢当不敢当,只不过是认识的人多些而已。执行官大人好见识,难怪家主大人今晚专门邀请,想与您一聚呢。”达达利亚道:“原是神里家主家主有请,不胜荣幸。托马先生也别太见外,我们边走边说吧。”

    要先从最家常的话题开始说起,托马问:“公子大人远道而来,不知有没有尝试过远航之风与八重堂联动饮品,紫苑云霓,呢?”达达利亚根本没听说过这东西,回答道:“有所耳闻,但是没有亲口尝过这味道,总感觉十分遗憾。”托马道:“居然是这样吗……等等,我似乎带了足够的材料,如果公子大人不嫌弃的话,我给您做一杯?”达达利亚也来了兴致,想尝尝新事物,便说:“好啊。”

    只见托马找了旁边即将收摊的卡琵莉亚,即远航之风店主,靠着同为蒙德人的情分进了店中,卡琵莉亚还找了些太郎丸形状的冰块送给他。达达利亚心想:这位店主的名字好像有点耳熟……

    但他很快便不在意这些,专心看托马变戏法一般从衣服口袋中掏出两个堇瓜、两朵嘟嘟莲和一把薄荷叶,取了店中的鲜牛奶,手法娴熟地倒进榨汁机……一通操作后,达达利亚获得一杯层次分明的紫色调果奶,托马洗干净双手,放进一根吸管,期待地看他,“请尝尝吧。”

    确实很不错,与至冬那些烈酒相比是截然不同的口味。达达利亚童年时并不热衷于美食带来的幸福感,长大之后醉心争斗,对近年来层出不穷的特调奶茶不甚了解。突然有陌生人愿为他洗手作羹汤,这对达达利亚来说是次新奇而特殊的体验,他想起故乡的家人,忍不住微笑道:“谢谢,很好喝。”

    托马从他的笑容中感受到真意,也对他生了些好感,于是又在远航之风蹭了会儿板凳聊天,直到卡琵莉亚忍不住出声赶人,才连连道歉让人家收摊回家。

    离岛去神里屋敷的路程距离不短,两人慢慢走过庆典长街。此时已至荣彩祭尾声,街上开着的小摊稀稀落落,达达利亚感觉唇齿间还泛着股甜味儿,便去一家小吃摊要了壶清酒,用店家提供的陶瓷碟盛着,饮下一碟,道:“稻妻的酒很清淡。”适合漱口。

    托马要了一份三色团子,看着琳琅满目的各色糕点犯了难,问达达利亚:“要不要来点下酒甜品?”没想到达达利亚比他还自来熟,直接探头叼走最上端的团子,嚼一嚼,尝出点甜味但是没嚼烂,只得囫囵吞下肚,道:“我在至冬没有见过这样口感糯糯的甜品,很新鲜。”

    社奉行家政官被扑面而来的冰雪气息罩住,离得近了才发现达达利亚嘴上还有一圈吃苹果糖留下的红印,更像个调皮又稚气的晚辈了。达达利亚又饮下一碟清酒,说:“这倒是让我想起了蒙德。蒙德烤鱼和果香串烤都是穿在这样细细的木签上,不过前者撒了胡椒,后者有一丝酒香,与这甘甜弹糯的口感截然不同。”托马听见关键词,忙问:“公子大人去过蒙德?”

    达达利亚答:“在蒙德住过一段时间,你是蒙德人吗?”托马笑道:“被您看出来了。”达达利亚问:“那你觉得稻妻与蒙德相比有什么不同吗?”托马道:“不论何时何地,人们只是普通地生活而已。硬要说的话,蒙德风气更开放自由,稻妻的人际来往之间更讲究些不言之语。”

    达达利亚也不再饮酒,只静静听着托马的感慨。“心即文字,文字即心。稻妻人为表示自己复杂的心境,创作出许多至情至性之作。我想想,举个例子来说,和歌就是其中十分重要的诗歌形式。”

    达达利亚低声叹道:“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