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买率不足,请排队候车,正文君正在开来的路上不过岑景不太想那么做,毕竟他这辈子加上辈子都没学会服从这两个字怎么写。

    “头晕,起不来。”依旧懒懒散散的语调。

    贺辞东没动,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他。

    岑景迎上去:“你还有事儿?”

    “滚外边去抽。”

    岑景意外地看着指尖的烟,挑了挑眉。他想起来书里好像提过贺辞东这人不喜欢烟味儿,并且有洁癖,房间要每天清理。

    下一秒岑景就真的站了起来,这会儿酒劲儿有点上头,他晃了一下才站稳。

    石阶上岑景比贺辞东矮了将近半个头。

    不过他倒是没怵,又吸了口,然后点了点手里的烟灰,迎着贺辞东的视线故意说:“可我已经在外边了,你想让我去哪儿?”

    贺辞东走近,猝不及防卡住了岑景的下颚。

    酒会事件再次重演,岑景一句亲切问候堪堪停在嘴角。因为贺辞东这次的目的似乎并不是为卡住他喉咙,而是手指往上,卡住了岑景的脸颊。

    被迫变成o型嘴的岑景:“……”

    大哥,咱能按套路出牌吗?

    贺辞东打量的目光从岑景的脸上梭巡一圈,最后对上他的眼睛。

    “你有些不对。”贺辞东说。

    岑景的冷汗也就是从这一瞬间刷地冒出来。

    他似乎听见了空气凝滞的声音,指尖明灭的星火和周遭袅袅升起的烟雾成了这方寸地方里唯二的存在。

    他其实就没想过要继续做原来的岑景,也知道被质疑和发现也就是时间问题。

    但这种震撼感来得过于真实,一是因为有些突然,二是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是贺辞东。

    眼前的这个人的眼里有一种摄人的压迫,即使他衣冠楚楚。岑景上辈子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触过,无比清楚没有非人的经历成为不了这样的人。

    这和贺辞东本就是从阴沟里爬出的人设相符合。

    岑景定了定神,从他手里挣脱。

    冷笑:“当然不一样,岑景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