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长久以来的压抑，找到了突破口。
迟婉婉扑到他怀里，抬手抓住他的衣襟，出口便是哽咽哭腔：“肖念夜，我妈妈她不见了……”
“我在，我知道。”
肖念夜应声，眸光沉淀了大片幽暗。
迟婉婉很少唤他的名字，一次是她喝醉了酒，一次是她母亲进了急诊室。
他刚才一进门，看清病房内的场景，心中就隐约有了猜想。
就在迟婉婉情绪逐渐稳定时，门外又响起一道男音。
“你好，请问刚才是谁报案？”
迟婉婉从肖念夜怀里起身，连忙出声：“是我。”
“迟小姐？”秦淮生微愣了下，视线很快落到了肖念夜身上，“夜少也在。”
肖念夜颌首。
秦淮生又道：“迟小姐，我们需要先了解下情况。”
迟婉婉连连点头，大概是她起身的动作太急，她眼前一黑，摇摇晃晃的险些又跌倒。
肖念夜手疾眼快，迅速抬手将人揽住。
迟婉婉晃晃头，这才缓过劲来。
“好些了吗？”肖念夜紧盯着她的脸色。
“嗯。”迟婉婉点头，“肖先生，谢谢你。”
片刻。
几人在空房间坐定，秦淮生道：“部分情况我们已经向护士了解过了，有些问题则需要迟小姐配合调查。”
顿了下，秦淮生问：“迟小姐，你见到失踪两人最后一面在什么时候，发生过什么？”
迟婉婉定定神，开口：“我和我母亲聊天的时候，有护士来通知，说我母亲的主治医师有事跟我谈。恰好这个时候舒雅过来，我就让她陪我母亲说说话，等我回来，这两人就都不见了。”
“从你离开病房，到发现她们失踪，大概多长时间？”秦淮生又问。
“十分钟左右吧。”说完，迟婉婉突然想起什么，连忙补充道，“对了，我去医师办公室的时候，有人告诉我郑医生早就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