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一个嫁出去的姑娘,掺和大院的事干什么?接济我们家,谁看到了?说我们棒梗偷东西,拿出证据来呀?”听到这话,还不等秦淮茹开口,贾张氏先跳脚了,理直气壮的开口。

    坐在前面的秦淮茹微微皱眉,果不其然,周围人的目光看过来也是有些不善了。

    毕竟原本傻柱救济秦淮茹一家是众所周知的,不然他们也不会怀疑二人有一腿,现在贾张氏的这种行为,还是被他们所不耻的。

    何雨水顿时更加愤怒了,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何雨柱拉了下来,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了嘴。

    何雨柱则是缓缓站起身,扫视了一圈众人,随后看向一大爷开口道:“一大爷,这事都由你决定,但我也要说一句,什么接济啊,棒梗偷东西啊,我都可以先不谈,就说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秦淮茹家的事,或者棒梗的事。即便是上次我发火,也是忍不可忍,门被锁了几次,你说这谁受得了,可即便这样,我也就是说几句,实质性的做法都没有,这个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而且是众人都熟知的,一时间,众人最开始因为秦淮茹坐右边的一点小疑虑都被打消了,纷纷冲着秦淮茹一家指指点点。

    见众人这副模样,贾张氏更是愤怒了,直接撒泼道:“傻柱,你还好意思说,你还我锁钱,就算棒梗锁了你得门,你也不能把我们家锁都砸坏。”

    “卧槽,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啊。”何雨柱心里不由的想起一个名场面,表情更是丰富多彩,一时间有些不想说话。

    眼看着众人风向已经完全改变,秦淮茹赶紧开口说道:“妈,你别说了,上锁这事是我们棒梗的问题,人家砸锁没问题。”

    听到这话,贾张氏也懒得与之争吵,毕竟现在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见贾张氏老实了,秦淮茹才看向一大爷,表情委屈的开口道:“一大爷,我们还是说眼前的事吧,我不是说傻柱对棒梗做了什么才引起的,就是想说棒梗这么做肯定有什么原因,但孩子不说,我也没办法。”

    一大爷则是目光复杂,再次看了看何雨柱,发现对方已经拉住何雨水,随时准备离开的意思,顿时又叹了口气开口道:“不管什么原因,砸人家窗户毕竟是不对的,今天这个大会就是讨论这件事,如果棒梗执意不说,那也没办法,人家损失你肯定要先赔偿的,什么时候他想说了,我们也可以再开会,两位大爷感觉呢?”

    这话虽然是疑问句,可却是用肯定句说出来的,两个大爷自然是不会有意见的。

    三大爷也缓缓开口:“如果没意见,我们就可以谈谈赔偿的问题了。”

    秦淮茹也是有些没想到一大爷的说法,缓缓低下头沉思,像是在考虑着对策。

    一旁的棒梗则是一直用阴狠的目光看着何雨柱,偶尔还瞟向二大爷,但就是一言不发,仿佛赔偿也与自己无关一般。

    何雨柱只是看了一眼便发现了这一点,心中不由得感叹:“哎呀,这秦淮茹教孩子的能力确实厉害,有这么个白眼狼,不愁家破人亡啊。”

    其实何雨柱从来没有想过报复秦淮茹一家,还是那句话,他是重生过来的,之前所有的委屈并不是他来承受的,现在更多的只不过是想要摆脱对方的掌控罢了。

    可没办法,现在都是对方在主动搞事,自己即便不故意做什么,只是单纯的反击,他们就已经不好受了。

    见没人说话,三大爷便继续开口了:“何雨柱的屋子我们也大概看了,玻璃全部破碎,屋里家具有稍许的磨损,若是赔偿,玻璃钱加上人工费,再加上今天无法住人的住宿费,七七八八加一起,怕是要到25块,而且还要加上各种票。”

    这与之前跟何雨柱算的略有不同,可见三大爷也是个讲价高手,甚至对方肯定会往下压,为了达成最初的20目标,他特意提高了一些。

    果不其然,听到这个数,秦淮茹整个人都傻了,目光中开始闪烁起为难以及悔恨的光彩。

    贾张氏反应更大,当即嚎叫起来:“你们这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就几面破玻璃,要我们25块钱,你还不如逼死我们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