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天夜里和柏麟畅饮,走的时候两人还笑呵呵的,谁知道会变成这样,这他上哪找人证啊...

    “大人!小的说!”

    禹司凤抬手制止,若玉停在原地看着两人。

    “韩仄吓得直哆嗦,”柏麟,柏麟他...”

    因为恐惧,他讲话也哆哆嗦嗦的,禹司凤不想再看他拖延,刚要开口就被抢了话。

    韩仄伏在地上直抖,“那晚小的与柏麟喝酒,他似有心仪姑娘,小的问他也不讲,看那架势确是这样。”

    只要把罪名推给别人他就清白了,韩仄这样想。

    禹司凤凝眉回想,前些日子街上有灯会,他上街时无意间看到柏麟将一人按在墙边调情,当时因为非礼勿视,他也没多注意,这么说,柏麟被害与那人有莫大关系。

    韩仄突然想到,激动地高抬手大喊。

    “大人!其实罗喉计都他也不见了!”

    禹司凤惊诧:“什么?”

    韩仄小跑着把禹司凤带进柏麟家,里面干干净净空无一人,被那人精心抿去痕迹。

    禹司凤仔细看了一眼缓缓离开。

    与此同时,街巷的远处一方宅院,这所宅院与街上宅子完全不同,全部笼罩在阴暗里,阴恻恻的有些可怖。

    一团黑气噼噼啪啪地狠狠拍打房门,门板的黄符是防邪祟的,但此刻却是那么脆弱,即将被暴戾镇压。

    屋里没有点灯,罗喉计都孤零零地缩在床脚,看着脆弱的门栓被外面的邪祟攻击心里骇然。

    罗喉计都知道那邪祟是怎么回事,他吞咽着唾液,拉紧被子掩住不着寸缕的身子,下身后穴的异样,浓稠的精液滴落在褥子上。

    羞耻的红晕爬上脖颈,胡乱拿被角蹭了蹭。

    他是含光书院的学子,前日傍晚,他出卖色相哄着柏麟喝下毒酒,暴毙在回来的路上,他跟在后面趁机把尸体搬离位置,大雨也冲刷掉痕迹,官府没有证据。

    想到这,罗喉计都咬紧牙关,气狠狠地瞪着门,恨不得透过门把那邪祟瞪出个窟窿。

    他也是走投无路了,万不该与那柏麟纠葛,一个是夫子,一个是学子,本就不对等的关系终于还是走入绝境,他还记得,与柏麟欢好的时候感情多亲近。

    含光书院刚承办不久,就迎来一大批学子,把韩仄高兴得合不拢嘴,怀里揣着大把银子,肥肉堆积在脸上囧在一起。

    韩仄与柏麟是好友,便拉着他来做了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