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烨除开伺候自己的现金主外还在网上签约了公司，光荣成为了某网站的小主播，粉丝量还挺大，每场直播的打赏，他分大头。
身上的服装有点露骨，惠烨尽职敬业，一一复刻公司手册上让他做的动作，不过有点心不在焉。
沈霖最近都不来公寓了。
弹幕上飘过几个侮辱性的词，问主播是男的还是女的，惠烨没理，利落下播，独自在那唉声叹气。
“叹什么气，我不是来了吗？”池慎刚从公司赶来，忙完公司的事，难得清闲，想来看看自己圈养的金丝雀，没有他这个主人的滋润，有没有被养死了。
打量一番，死倒是没有，只不过打不起精神。
惠烨纠结，“阿慎，你应该没有把沈霖怎么样吧，我最近没有他的消息。”
池慎解开领带，想干正事，听到这话未免有点扫兴，但对这金丝雀依旧实话实说，“没干，你慌什么，他外甥对他可不是一般上心。”
池慎想起，他前段时间派人调查沈霖的动向，愣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这沈霖像是人间蒸发，最后还是那小白脸找上门，还挺有礼貌，说舅舅一切都好，不劳他这个外人多费心。
“外甥？”惠烨怔愣，记忆里沈霖没跟自己提过他还有个外甥。
“意外什么，你不也有事情瞒他？”池慎嗤笑，把玩着男人的长发，“你这碟中谍的把戏，也就只有他不知道了。”
惠烨不说话，大概是心里有愧，低垂着眼，长得过分的睫毛扫在他的下眼睑处，漂亮得过分。
“我待在沈霖身边给你窃取了那么多情报，足够了，他现在这样....实在是可怜。”
“现在觉得他可怜了？”池慎噗嗤一下笑出声，男人柔顺的长发穿过指间，他猛地一拽，抓得惠烨头皮刺痛，“当初我爸被日升集团逼得无路可走，从楼下一跃而下的时候，你有想过沈霖可怜？”
“那不是他做的。”惠烨下意识反驳，那会是日升集团只是沈徊的子公司，池慎父亲死这件事跟沈霖无关。
“果然是在沈狗身边待久了。”池慎沉声，“沈霖二十岁就开始帮沈徊办事，你会觉得他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哈哈，惠烨，你真是天真。”
这仓鼠属实可爱，轻轻戳一下，就激灵转身，揣着爪子，目光呆呆地盯着自己。沈霖按住它，又戳几下，这小仓鼠就气，跑到笼子角落，背对着他。
“这小东西还会闹脾气。”沈霖自言自语，他拍怕笼子，这仓鼠就吓得跑到另一个角落，身体在发抖，蓬松的毛发微微发颤，他见了不由笑，眼尾弯弯，“胆子那么小啊。”
宋炆在家的时间越来越不固定，甚至深更半夜也要出门。与此同时，他的身影总是出现在电视剧、电影、综艺甚至是新闻。
这小子似乎最近越来越忙。
电视里是宋炆跟剧组女演员的对峙片段，他从心如死灰到最后的情绪爆发，沈霖看着，胳膊那不自觉起了一圈鸡皮疙瘩。
演技还挺好。
“看别的吧。”宋炆悄无声息出现，抱住沈霖，羽绒服外还有薄雪化透了的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