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头顶的声音问。

    犯人跪在椅子上,一盏破败的灯在顶上神经质般地跳,他弓着背,一笔一画往纸上写,那字迹是个读书人,陈、山——

    “错了。”

    笔尖在纸上压出一个顿点。

    顶上的声音冷冰冰地笑起来,又一遍:“错了。”

    细瘦的手腕握着笔继续写,陈、山……

    “你不知悔改。”

    陈、屿、陈……

    “你的日子到头了。”

    陈……

    砰!

    陈屿浑身剧烈地一抖,然后意识到掐着自己后颈是一只真实存在的手,他的确跪着,浑身赤裸,额头抵在床单上。身后的手指沾着润滑液挤进他的屁股,他惊慌地睁开眼,额头上满是冷汗,“呜……!”

    第二次对准入口是无比灼热且坚硬的阴茎。

    他在几秒内醒了个透,心脏狂跳地声音快把鼓膜挤爆,手指还没来得及抓紧床单,后头那根东西已经碾开肠肉,生生钉进来一半。

    陈屿咬紧了牙关,大腿根抽搐了两下,尽全力放松下半身的肌肉。然而他只是放松了一点点,后面的入侵者就借着这个机会把他彻底捅开了。

    “啊……!嗯……”

    傅云河松开他的脖子,直起身,双手铁箍似的掐着他的胯骨,声音略带困意:“闭嘴。”

    “唔嗯……呃、呜!!!”

    鼻腔里来不及抑制的呻吟声慌不择路。被这么粗暴地插进来必然是疼的,陈屿额头青筋直跳,颤着大清早没开嗓的声带哼出一长串,后穴里的刑具不停顿地挞伐着,然而不愿领受教训的肠壁依旧咬得死紧。他在一片混沌中听到背后一声低低的喘——他不太确定,也可能只是耳廓摩擦床单的声响。

    “啪!”

    颤抖的臀肉受了重击,陈屿被这响亮的声音吓得一抖。这一切不是他的错觉——房间里还暗着,身后的声音懒洋洋的,“把逼给我松开……”

    他模糊地应了一声,竭力张开腿,僵硬的肌肉却不听使唤,而身后强势的侵犯不等他适应就疾风狂雨式地压了下来。穴口最后是被强行磨软的,而大腿始终没能放松,肌肉紧张得像快被崩断的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