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莱斯特告别朋友回到展馆。大部分参观的人已经回家,只有少部分游客还在馆内。

    围绕在自己作品前的游客是最多的,莱斯特心里美滋滋地上前和大家一起观看。

    雕塑安安静静摆放在原来的位置,却有了一些变化。他心下一惊,雕塑被动过。

    安洛看到莱斯特回来,心中却没了波澜。

    “怎么回事?”莱斯特挤开人群,冲到雕塑最前面,跨进隔离带,托起安洛被插了玫瑰的性器。

    茎身被捏出的指印发紫,尿道口开始发炎红肿,他不敢想象里面是什么样的。金发青年握住玫瑰花朵,轻缓向外拔出。

    当玫瑰枝茎底部离开马眼时,混合着一丝鲜血的尿液淌了出来。

    莱斯特抬头望向安洛,戴着面具的雕塑完全看不见表情:“对不起,洛洛,我不该离开那么久。我一定会找到做这件事的人。”

    他虔诚地吻了吻雕塑性器,转身跃过隔离带,几步跑出展厅。

    金发青年找到大厅里的展馆负责人,按捺住怒火,质问道:“刘先生,有人动了我的雕塑,请您给我一个说法。”

    别的游客被这声音惊扰,目光转向对峙的两人。

    两鬓斑白的中年人意外地挑了挑眉:“莱斯特先生,我馆不会饶恕一切损坏展品的行为,请允许我向您致歉。”

    刘先生深深鞠了一个躬,不愿在大厅起冲突,他叫来安保人员,一同去查看监控。

    结果可想而知,正如消瘦男所说,他替换了监控内容。视频中,雕塑尿道中的玫瑰突然出现。

    但能接触监控的工作人员10个不到,展馆负责人叫来这几人当面质问。没人承认这事是自己做的。

    “刘先生,如果您不能给我个说法,那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参加您的任何展览。”莱斯特阴沉着脸。

    负责人心里不懈,还没成名的毛头小子竟然有这么大语气,面上却不露分毫:“抱歉先生,请允许我调查之后,再向您交代。”

    “不用了,雕塑里是我的人,他一定知道。现在,请您撤下我的展品。”说着,莱斯特离开监控室,向安洛走去。

    “刘先生不愿正面回应,只想着应付,拖延了事。既然这样,只能靠自己了。”莱斯特心想。

    “诶,诶,使不得。莱斯特先生,当初我们约定的是展览期限3天,今天您就要撤展,按照合同您需要赔偿10万银河币。”刘先生柴人拦下正要翻越隔离线的金发青年。

    “再说雕塑里是您的性奴,性奴的话不能作为证据。任何人都可以操的东西哪会知道什么。”刘先生双臂抱怀,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讽刺。

    “他不是性奴,是安洛!”莱斯特紧握双拳,铁青着脸:“我还没索要损坏赔偿,你倒先开口了。如果我把这事宣扬出去,不知还有多少人愿意参展?”

    推开拦着自己的保安,莱斯特奔到雕塑身旁,轻轻抚摸雕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