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疼痛是他打遍鬼城二十年从未体会过的,从骨头缝往外,瞬间顺着神经弥漫到全身。

    而且来得太过突然。

    宁谷没忍住喊了一声:“啊——”

    伸手在腿上疯狂地揉着。

    居然还能站着,还能动。

    连川微微抬了一下头,这个旅行者让他很意外。

    这一击并不致命,但带来的疼痛是常人难以忍受的强度,基本能让人丧失行动能力,活捉目标时通常只需要一枪。

    “姓名。”连川看着他。

    “凭什么告诉你?”这人疼得呲牙咧嘴,但很有旅行者的风格,哪怕是死了也要骂到没声音为止,“你会不会数数?数数自己算老几!”

    行吧。

    “包。”他又对着这人的左腿按下了按钮。

    “啊——”这人这回终于没能再站着了,一条腿跪到了地上。

    旁边的人想扶他,看到连川手里的武器时有些犹豫,但毕竟是个旅行者,犹豫之后还是很快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抬头看着连川:“你们到底要什么!”

    连川没理他,只是盯着已经跪到地上的那个人。

    是你吗?

    武器在你身上,但那种感受没有出现。

    被人窥探的恐惧感受。

    那人手撑着地,喘了几下:“我叫宁谷。”

    宁谷。

    连川记下了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并不在任何有关旅行者的记录上。

    不过宁谷刚才嘴还那么硬,凭什么来凭什么去的让人数数,现在又突然这么配合报出名字……连川的视线从瞄准镜里移开,慢慢从他身上扫过。

    “要什么自己找!别动我别的东西!”宁谷一扬手,把挂在腿上的小皮兜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