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茗第二天把好消息带给了杜谢二人。
这两位平京甚至全国都小有名气的文坛才子对自己的喜色毫不掩饰,上午刚收到消息,下午就跑到了霜茗临时的歇脚地。
“霜督军,没想到您真做成了!”向来稳重的杜知都稳不住自己的语气,“我替平京大学全体师生谢谢您了,唉,我们这闹了好一通却一点用也没,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杜知自怨自艾了一番后仔细看了看眼前的霜茗,有些奇怪。
“霜督军您的脸?”
这位女督军今天穿得严严实实的,大半张脸都被不怎么透明的面纱挡去了。
因为脸上的巴掌印没消啊。
杜知的话让霜茗难以自制地回想起自己昨天被男人两只手左右开弓扇得满脸开花的画面。
自己当时还真被扇出了一副母狗脸,一边挨巴掌还一边向施暴的男人推销免费的骚穴,磕着头求洋鸡巴临幸。
她现在想来还面上一片火烧,还好面上有遮掩,二人看不出来。
“今日身体不适,怕给二位也染上病气。”霜茗随意解释了一句,立马转了个话题,“虽然在下也十分倾佩徐公的义勇之行,但现在时局有些紧张,二位还是多劝劝徐公,文章可以适当隐晦一些。”
要是再被关进去,自己怕不是又得陪着笑被扇成猪头。
不过.......白人那硕大的阳具,直冲鼻尖的雄臭,以及像个精液马桶一样任人排泄的经历,让霜茗小腹升起一团欲火,雌穴里一褶一褶的媚肉也情不自禁地蠕动着,诉说着对被征服的渴望。
似乎...也挺好的?
霜茗有些羞涩地想着。
自己的肉穴已经开始流口水了,真是...肿都没消就又想着挨操了。
由于源力核心被封印的缘故,以此为基的天赋也大受影响,【韧性身躯】现在最多只能让她更耐操,没有什么恢复性了。
故而霜茗昨天被洋人鸡巴操肿了的肉屄到现在还没消肿,原本号称“操不松”的“男人的梦中情屄”被洋人狠狠开发之后也变得有些松垮了,今天若不是杜谢二人非要来登门拜谢,她都不想下床。
现在她双腿稍一移动就能感受到下身那张小嘴带来的轻微刺痛感。
“一定。”杜知苦笑着做出保证。
反复道了几遍谢,杜知这才有了些去意。
临走时,一直比较沉默的谢谷雨突然开口:“霜督军,七天后是平京女校第一批学生的毕业日,不知是否能邀请您出席毕业典礼?”
“我?”霜茗摇了摇头,“我不是老师,和学生们的接触也不多,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